第(2/3)页 “绝无此事。”殷破败在路上已经想过此事泄露的结果,因此半真半假地道:“天子这些日子服用虎力丹过甚,被几个侍女冲撞,龙体微恙;那武庚虽是个庶子,却也是个孝顺的,知道天子有恙,小心在君前侍奉,事事都让天子觉得妥帖……那殷郊殿下倒是来了一回,刚一见面就惹了天子生气,天子便有了废立之心……因此事宫中闹得不是很愉快,微子启、仲衍、亚相比干皆在宫中相劝,奈何天子废立之心异常坚决,亚相比干认为唯有丞相您亲自进宫相劝,才能阻止天子……故而令微臣衔令而来……” 如果武庚身在此处,定会大声高呼:妙哉。 如今既然风声已经传出了宫门,那直接否认那肯定是不行的,但也不能全部否认,说一个模棱两可的“有恙”,自然就能解释清楚一切。 接着又说天子有了废立之心,商容心怀天下,岂能不着急呢, 最后说微子启、仲衍、亚相比干都在宫中,无形中就给商容一种宫里很安全的错觉。 果然商容听了这一番话,顿时就坐不住了:“你身为天子近臣,怎能任凭天子服用虎狼之药而不加节制?算了……如今说这个也没用,管家,拿我官服来,准备车架,本相要进宫!” 商容可是丞相,家里的东西一直都是准备着的,不到一炷香时间就穿戴整齐,坐着马车前往皇宫。 来到宫门前,殷破败派人持金符喊门,楼上的晁田心向殷郊,怎么可能会开门呢。 殷破败得意洋洋地站在底下道:“晁田,你好大的胆子,连丞相的车架你都敢拦,你想干什么?” 晁田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。 这商容怎么回事?不是已经派人把宫里的实情都传出去了吗?这商丞相怎么还自投罗网了呢? 他不由得大声疾呼道:“丞相,这殷破败是要害你,你千万不能听他的呀。” 车里的商容神色一厉,道:“殷破败,这是怎么回事?” 殷破败早有预案,满脸愁苦地道:“丞相你有所不知,这晁田已经被费仲、尤浑两个奸臣收买,阻断了宫内外的交通,今日我出城都是靠几员旧部从左门偷偷溜出来的……我想着他敢拦阻我,但丞相的车他总不敢拦了吧,谁知道这家伙胆大包天。” 商容一想,殷破败说得有理, 费仲、尤浑两个奸臣想要立武庚,就必须要阻拦各位大臣靠近天子。 这晁田阻拦自己,那不就是奸党?! 商容直接从马车里走出来,步行走向了皇宫大门。 他一边朝前走,一边大声地喊道:“晁田,朝廷法度,宫禁时朝臣持金符可自由出入,丞相亦可自由出入……如今我持金符而来,尔等还要紧闭宫门……尔等是要造反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