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月陷入了沉默当中,久久没有说话,也没有去安慰管飞扬,似乎失去了心神,瞳孔没有焦距,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。 而管飞扬也没有抬起头来,只是把自己装入了悲伤之中,自己一个人承担这些悲伤和痛苦。 在苦海中挣扎了这么久的人,心早已经脆弱不堪,他只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刀枪不入的人,可实际上比谁都脆弱,特别容易受伤。 再说神音这边。 上了车后,君曜一直握着神音的手,久久没有说话,男人侧脸轮廓精致深邃,眉目柔和潋滟。 神音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?” “你若想说,自然会同我说。” 君曜淡淡地开了口,嗓音温淡,透着点点寒意,但听来却掷地有声:“不管旁人怎么看你,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,此生不变。” 神音唇角忍不住上扬,但是却没有开口。 笑意代表一切。 宾利车行过一栋住宿楼的时候,神音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二十楼的阳台上,一个男生扒在阳台栏杆上,全身悬在半空中,情绪特别激动。 第(1/3)页